The Inspirational Journey of Rachel McAdams 瑞秋・麥克亞當斯 – 溫柔也可以很有力量

by Pure Luxury

加拿大籍演員瑞秋・麥克亞當斯(Rachel McAdams)近期榮獲由電影產業博覽會(CinemaCon)所頒發的先鋒獎(Vanguard Award),作為一名從影多年、家喻戶曉的好萊塢明星,此獎之於麥克亞當斯實至名歸,同時更是電影從業人員及影迷共同回顧她職涯經典作品的絕妙時機。

《賤女孩(Mean Girls)》中犧牲色相、刻薄卻又壞得討喜的高校女王Regina,使她一舉成名;經典愛情電影——《戀戀筆記本(The Notebook)》中與雷恩・高斯林(Ryan Gosling)愛地情深揪心的大家閨秀Allie,不僅收攏萬千觀眾的淚水,也奠定她浪漫愛情片女神的地位。其後幾部圍繞愛,並與時空穿梭相關的科幻愛情佳作如《時間旅行者的妻子(The Time Traveler’s Wife)》、《午夜巴黎(Midnight in Paris)》及《時空戀旅人(About Time)》,則因為劇本的特殊性,在影迷心中留下或酸甜或苦澀、滋味各異的尾韻。

然而麥克亞當斯對演出的狂熱並未止步於此,在獲獎無數(包含奧斯卡最佳影片大獎)的電影《聚焦(Spotlight)》中,她收起招牌笑靨與甜美,出演一名為揭發醜聞四處奔忙的記者,她十年磨一劍的成熟演技,以及拿捏得宜的寫實感,終於破除大眾對她的既定印象,使其獲得奧斯卡最佳女配角提名。其後她的事業觸角甚至伸至漫威系列(Marvel),電影《奇異博士(Doctor Strange)》首集與現正熱映中的續集,皆可見到她的身影,在她為後者步上首影紅毯的同一週,另一部她參與演出的新片《上帝祢在嗎?我是瑪格麗特(Are You There God? It’s Me, Margaret)》,向大眾官宣今年九月十六日將於院線播映的資訊。

我們不禁好奇,螢幕前如此致力於翻轉甜姐兒形象的麥克亞當斯,私下的面貌究竟為何?

問及她人生的初次舞台經驗,她如此回應:「當年我約莫12歲,在《仲夏夜之夢(Midsummer Night’s Dream)》中扮演一名仙女。我們在一個露天的希臘圓形劇場,現場有家人及朋友陪伴。那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地方,我永遠不會忘記當我以仙女的身份醒來時,太陽照在樹上,我生命中重要的人都在那裡,當時我想——這應該就是天堂吧,真希望我的餘生都能如此渡過。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刻,甚至記得當時播放的音樂,我披著浴巾,那是我的斗篷、我的翅膀。」而當追問如今已是螢幕吻戲老手、甚至曾獲最佳接吻畫面的她是否記得螢幕初吻,麥克亞當斯微笑憶道:「我的螢幕初吻很棒,當時我在義大利拍一部名為《我叫塔尼諾(My Name is Tanino)》的電影,那是我從戲劇學校畢業後的第一部片,在西西里的海灘上拍攝,吻了一個男人⋯⋯我不覺得緊張,一切發生得非常甜蜜自然。」

戀戀筆記本

午夜巴黎

《誓約》

麥克亞當斯兩次幻境般的初體驗,似乎間接說明她在浪漫愛情劇中游刃有餘的原因,她面對電影未經修飾的炙熱與深情,也似乎藏有些許童心,那個自小就為電影深深著迷的自己。「當我還是小女孩時,住在加拿大的一個小鎮上,那裡沒有任何一件事比看電影更美好、更讓我開心的了。」她也大方承認自己一如曾飾演過的角色一般浪漫,且這樣的浪漫唾手可得、無需刻意處理。「我不得不說,我更喜歡意料之外,那些不一定是為了情人節或生日所準備,而是在你經歷糟糕的一天,或毫無預期中出現的驚喜。我喜歡那些默契,喜歡被在乎的人理解,喜歡一些對他人而言不值一提,但對你卻意義重大的、非常私密的事情,那就是我所認定的浪漫。」她理想中的「情人節禮物」,好似她一顰一笑總能牽動觀眾情緒的不經意,那麼簡單真實,那麼毫無心機。

這樣感性面滿溢的她成為母親,育兒過程中的點滴可想而知也默默成為軟肋,「我的兩個小孩年紀還小,照顧他們讓我無瑕排入去電影院的時間,但我等不及要帶他們去了,光是觀察他們注視電影的眼睛就會讓我泛淚,孩子們已經很喜歡電影了。」然而比起預想孩子是否會因為父母演員及編劇的職業而成為同行,她更在意觀影的體驗,在意年幼的他們將用何種方式理解「電影」這個之於她有有著獨特意義的名詞。「我等不及要看著他們像我一樣愛上電影,進一步理解這個不可思議的詞,這對我來說意義非常重大,意味著這一代的年輕人也有機會去電影院,透過大螢幕去體驗與《上帝祢在嗎?我是瑪格麗特》一樣動人的作品⋯⋯電影最美好的部分,是觀眾能被傳送到不同的場景,不受時空限制的看一段故事,這是一種魔法。」「很多人在成長過程中都可能因為一本該時候的書,而思考起:『我是正常的嗎?』『我夠好嗎?』『為什麼我不能離開這種尷尬處境呢?』諸如此類的問題,這部電影的劇本超越時空,每個世代都息息相關,觀眾能一起經歷所有之所以讓《瑪格麗特》如此特別的回憶。」

「電影」之於她是日常,而「獎項」,之於迄今尚未獲奧斯卡獎青睞的她,曾經是夢想,然而從影數十年後的此刻,她不再受困於同儕比較後的失落,不再受制得失「當你在做一件離你很近的事時,它會不斷演化出新的狀態,我不能去想它,只需要專注在做好每件事,而不是先想『這場演出會讓我獲獎嗎?』才行動。」時間淘洗出人的質地,麥克亞當斯的美但不單美,她的以柔克剛、舉重若輕,其實是戰局激烈的的好萊塢賽場上,最難以預測的一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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